葡萄酒产区作为葡萄酒的核心竞争力,是其商业价值的重要体现[1]。不同产区葡萄酒中矿物元素[2-4]、CIELab 表色体系和花色苷[5-9]、多酚和挥发酸[10-13]、单宁[14-16]、酚酸[17]、类黄酮[18]等质量特征参数均存在显著差异,可以作为葡萄酒鉴别指标。随着科学技术发展和人们生活质量的提高,人们对产地的关注度也逐渐提高,但也出现伪造地理标签等方式来提高商品价格的不法商贩。为了规范葡萄酒市场、加强品牌保护,越来越多的学者也开始关注农产品产地识别的相关研究。为了全面了解葡萄酒产地溯源的发展历程、发展现状以及所使用的溯源技术,本研究采用CiteSpace知识图谱软件和文献计量学分析方法[19-20],对中国知网(CNKI)和Wed of Science(WOS)核心数据库中有关葡萄酒产地溯源研究领域内的相关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明晰该研究领域的研究动态、发展过程及演变趋势,挖掘理论与实践研究的前沿与热点,为葡萄酒品牌保护提供理论依据。
1 研究方法
1.1 数据来源
为全面掌握国内外葡萄酒产地溯源研究现状,选择中国知网(CNKI)和Wed of Science(WOS)数据库进行检索。在CNKI中以“1990年1月1日—2023年6月30日”为时间节点,以“酿酒葡萄+葡萄酒”和“产地”并且“溯源+识别+判别”为主题,共检索出学术期刊论文与学位论文104篇。在WOS数据库中时间跨度仍然设置为1990年1月1日—2023年6月30日,检索条件为“Topic”,检索式:((((TS=(wine)) OR TS=(grape)) OR TS=(vinous liquor)) OR TS=(vino)) AND (((TS=(origin traceability)) OR TS=(origin tracing))OR TS=(igin identification)),以核心合集为搜索源,共检索得到1 241篇文献。
1.2 研究工具
Citation Space 简称 CiteSpace,意为“引文空间”,是一种科学计量工具。该信息可视化软件是由陈超美教授运用Java语言于2004年9月开发出来的,能够将发文作者、发文机构、文献关键词等之间的关系通过可视化图谱的方式呈现出来,可以清晰地展示某一学科领域的发展历程。本文选用的是CiteSpace 6.2.R4高级版软件进行分析。
2 结果与分析
2.1 发文量趋势分析
发文量分析是一种通过对某个领域或主题的文献进行计量学分析,来了解该领域或主题的发展趋势和研究热点[21]。在Excel表格中导入1990—2023年葡萄酒产地相关研究期刊文献逐年发文量,以文献发表年份为横坐标,发文量为纵坐标绘制文献年代分布图,见图1。
A-CNKI;B-WOS
图1 1990—2023年CNKI和WOS发文量情况
Fig.1 The number of publications collected from CNKI and WOS from 1990 to 2023
由图1-A可以看出,1990年至今,中文期刊在葡萄酒产地领域的研究随着时间的变化,发文量基本经历了4个时期,即在2007年以前,在葡萄酒产地领域没有相关的研究出现,2008—2014年,才出现了有关于葡萄酒产地领域的研究文献,并且发文量呈现逐步增加的趋势;2015—2018年,据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数据显示,葡萄酒产量连续3年下跌,相应的葡萄酒产地领域的研究也有所减少;2019年至今,该领域研究发文量再次回到2014年的水平并且略有增长。
反观英文文献的发文量(图1-B),从总体来看,发文量远高于中文期刊文献,早在1991年就出现了关于葡萄酒产地领域的研究[22]。并且,英文发文量在该领域的研究呈现稳步上升的趋势。英文发文趋势经历了3个时期,1990—2014年,在葡萄酒产地领域的研究呈现稳步上升的趋势;2015—2017年,由于葡萄酒产量的下跌,在该领域的研究也相应的减少,发文量略有下降;2018年至今,在该领域的发文量呈现跳跃式增加的趋势,并且年发文量超越了2014年,其中2019年的发文量最多,达89篇。
2.2 作者分析
有效分析文献作者及其合作关系,有助于从整体上掌握葡萄酒产地研究领域的核心学术群体及高产作者。运行CiteSpace 6.2.R4高级版软件,将样本文献处理后得到的数据导入 CiteSpace,分析项目选择为“Author”,对中英文数据库进行分析时,时间选择1990—2023年,绘制出中英文文献在该研究相关作者的共现图谱。图谱中的每个节点表示一个作者,节点大小与作者发布文章的量呈正相关,节点间的连线反映着不同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
中文研究文献运行结果表明,网络节点数N=294,连线数E=722,网络密度Density=0.016 8。即在中文期刊有关于葡萄酒产地领域研究作者共现知识图谱中,一共选择出了294个作者及722条作者之间的连线。连线数远大于节点数量,这表明在该领域有重要贡献的中文研究者之间合作关系较为紧密,且交流程度相对较高,具有一定的内部性特点。不难看出,以张静、徐岩、彭凯秀、战吉宬为首的几位作者的合作较为密切,已经形成了一定规模。表1统计了发表论文数量在3篇以上的作者共计12个,其中,张静和徐岩2位作者各4篇,其余10位作者在该领域分别发表了3篇中文期刊。这些学者为促进国内葡萄酒产地的研究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总的来看,在该领域进行研究的中文作者较多,科研队伍比较壮大,但是这些作者的发文层次及研究力度存在一定的差距。
表1 高发文作者信息
Table 1 Information of the author of high publication
中文英文序号发文量/篇作者序号发文量/篇作者14张静 18VACCAROC24徐岩 26LEGRASJ33李彩虹36PEPIS43彭凯秀46DENISD53唐柯 55BARREJ63李景明65AKAMATSUF73闫玥 74JURKICAK83赵燕 84IZTOKK93葛谦 94DURANTEC103樊双喜104THISP
英文研究文献运行结果表明,节点数N=809,连线数E=721,网络密度Density=0.002 2。连线数低于节点数,且通过图谱可以看出英文作者在该领域的研究合作较多。但总体发文量较多,远超中文期刊,发文较多作者信息见表1。其中,VACCARU C发文量最高,共发表了8篇,LEGRAS J、PEPI S和DENIS D发文量并列第二,各发表了6篇。
根据上述分析可以发现,虽然对该领域有研究的学者较多,但无论中文作者还是英文作者对该领域研究的文章差别较大,仅有少数的研究者对该领域从多方面进行深入地探讨和研究,而多数的研究者仅限于对某一方面进行单次研究,没有进行系统地深入探讨和多方面研究,对该领域的投入不够。
2.3 发文机构分析
发文机构是研究的中间力量,通过分析发文机构以及合作网络可以更全面地了解发文机构对葡萄酒产地领域研究的学术成就。将样本文献导入CiteSpace中,选择“Node Type”中的“Institution”,可视化分析得到CNKI与Web of Science的发文机构合作网络图谱(图2)。每个节点表示一个研究的机构,节点的大小是对应机构发布的论文量多少的表现形式,节点越大,表示该机构在该领域发表的文献越多;节点与节点之间的线条关系反映了不同的研究机构的合作关系。
A-中文机构;B-英文机构
图2 机构共现图谱
Fig.2 Institution co-occurrence map
中文研究机构共现图谱如图2-A所示,结果表明,中文机构合作图谱的节点数为131个,连线数量为94条,图谱密度为0.011;从节点及连线数量来看,机构间合作较少,联系密度不高。从研究机构发表论文的数量来看,其中的一些机构已成为该研究领域的中坚力量。根据节点大小可看出发文量最多的节点为中国农业大学食品科学与营养工程学院,共发表6篇期刊文献,其次是上海海洋大学食品学院、天津科技大学、宁夏农产品质量标准与检测技术研究所和宁夏大学等机构成为国内葡萄酒产地领域研究的核心力量。总体来讲,现有研究机构之间合作关系较少,并未形成紧密的合作网络,大多数呈现独立分布。
英文机构图谱见图2-B,共得出了438所机构,583条连线,机构密度为0.006 1。频次最高机构是French National Research Institute for Agriculture,Food,and the Environment(INRAE),频次为76次,在该领域内单位整体发文量相比中文较多,且排名前10的机构发文量都在20篇以上,而且其中心度均大于0,说明排名前列的机构是领域内的核心单位,起到了连接各单位的枢纽作用。图中节点及连线颜色红色、黄色、绿色偏多,说明领域内在2018—2023年无论是发文进展还是单位合作都有较为明显的上升趋势。图3-B中除了高发文量机构附近有较多的连线,其余发文量较少的单位之间联系较为疏松,应多加强合作。
图3 国家共现图谱
Fig.3 Country co-occurrence map
2.4 发文国家分析
通过对Web of Science(WOS)数据库(2000—2023年)中有关葡萄酒产地领域的研究成果进行检索,可以清晰地看出各个国家在该领域的研究贡献度,国家共现图谱如图3所示,年轮大小与发文数量成正比。由图3可以看出,共有81个节点、270条连线,圆形节点代表国家或地区,其大小代表发文量。按照国家分布情况可以得出,意大利在该领域中发文量最多,达到了225篇;其次为西班牙,发文209篇;法国紧随其后,发文148篇,位居第3。从图谱中可以看到各个国家对于该领域的研究合作较多,形成了紧密的跨国际研究网络。
2.5 关键词激增分析
关键词激增是指关键词在较短时间内频率急剧增加的现象,它反映了某段时间内该研究领域备受关注的研究前沿。1990—2023年,各时间段保留前50个研究机构(TopN=50),绘制出葡萄酒产地相关研究中文排名前24和英文排名前25的激增关键词图谱(图4)。图中Strength 代表其突变强度,值越大其突变强度越大;红色色块节点代表其对应的主题在相应的年份出现了发文量突然变化,成为了该时段研究前沿领域。由图4-A可以看出,突变强度较高的关键词主要有葡萄酒(2.14)、模式识别(1.77)、同位素(1.7)、溯源(1.66)、电子舌(1.65)和农产品(1.48)等。而近3年,二维码、产地鉴别、理化指标和产地判别等关键词突现增加,是目前该领域的研究前沿。
A-中文关键词;B-英文关键词
图4 关键词突现图谱
Fig.4 Keywords emergence map
在英文期刊中有关于葡萄酒产地研究的关键词突现研究(图4-B)可以看出,关键词突现强度均较强。
近年来,Spain(西班牙)是词频变化率最高的主题关键词,其次就是traceability(溯源)、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主成分分析)、strains(菌株)、dna(脱氧核糖核酸)、rare earth elements(稀土元素)等。
2.6 时区分析
时区图是由一系列作为时区的垂直带所构成,它主要是从时间维度上展现演进的知识图谱,它不仅可以明确地展现文献的关系,还能清晰地展示出所研究领域时间维度上的更新及演进过程,由时区之间节点的连线情况可以清楚地看出各时间段之间的传承强弱关系。
1990—2023年葡萄酒产地研究的关键词共现时区视图见图5。通过中文时区图谱(图5-A)并阅读葡萄酒产地领域相关文献可以看出,21世纪以来我国在该领域的研究主题是非常多样的,随着时间的变化,国内研究葡萄酒产地的主题也在不断演变。在葡萄酒产地领域的研究初期,多数研究聚焦如何快速识别葡萄酒,对葡萄酒产地通过化学成分、模式识别等进行快速识别或逐步判别。而在2007年以后,对于葡萄酒产地的研究逐渐变得多样化,随着科技的进步,用于鉴别葡萄酒产地的方式及内容也变得多样化,主要包括矿物元素、品种、电子舌、指纹图谱、同位素、理化指标、真伪鉴别等。这使得葡萄酒的来源更为准确,更具说服力。
A-中文时区;B-英文时区
图5 时区图谱
Fig.5 Time zone map
A-中文关键词;B-英文关键词
图6 关键词共现图谱
Fig.6 Keyword co-occurrence map
由图5-B可知,在21世纪之前,英文期刊中对于葡萄酒产地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identification、geographical origin、wines、differentiation、classification和diversity等这几个方面。2000年至今,学者在葡萄酒产地领域有了更多的探究方向,比如:variety、red wine、metals、spectroscopy、origines、genetic diversity、food和quality等。
2.7 关键词共现分析
关键词共现分析可以较好地反映葡萄酒产地领域研究的热点分布,从而总结出这一研究的热点信息。绘制的1990—2023年中英文期刊相关研究的关键词共现图谱见图6,各个时间段内默认设置保留TopN=50,分析项目选择“关键词”,图谱的节点越大,关键词出现频次越多,节点之间的连线情况反映的是不同关键词之间的共现频次。中心度是衡量节点(关键词)重要性的关键指标,中心度较高的节点通常在节点联系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作用。通常认为出现频次高且中心度>0.1 的关键词在网络中居于核心地位,同时揭示着该领域的研究方向。
中文关键词共现图谱由142个节点和337条连线组成,其网络密度为0.033 7。共抽取关键词142个,关键词累计总频次共316次。从中文关键词共现图谱(图6-A)可以看出,国内研究该领域出现频次较高的关键词有葡萄酒、产地溯源、判别分析、产地、溯源、矿质元素和农产品等。除主题词外矿质元素所出现的频次最高,矿质元素技术已成为葡萄酒产地溯源的重要手段。这些不同的研究热点共同促进了葡萄酒产地领域研究发展。
英文关键词共现图谱共有节点N=703个,连线E=3 187条,网络密度Density=0.012 9。由WOS数据库中的文献数据对排名前10的关键词进行汇总,累计总频次达5 468次。结合英文关键词图谱和高频次信息表可以直观地观察到,在葡萄酒产地领域研究过程中,存在几个值得注意的共线节点,也是其中最大的几个节点,这也是社会各界共同关注的焦点问题,如“identification”、“classification”、“geographical origin”、“origin”。除此之外,“wine”、“trace elements”、“differentiation”、“vitis vinifera l”、“red wines”等也同样是重要的研究热点。
2.8 高被引文章分析
通过分析高被引文献可以得出葡萄酒溯源研究在1990—2023年时期内的研究热点(表2、表3),同时通过被引文章的分析可以看出该领域论文之间研究的紧密型与共性。这是因为随着人们生活质量的提高,葡萄酒逐步走上餐桌,葡萄酒的品质成为人们关注的热点。葡萄酒的产地和年份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本身价值,因此,有些不法商贩为了牟取利益,通过伪造标签的方式误导消费者,从而损害了消费者的利益,给品牌竞争带来信任危机。然而,对于产区、品种葡萄酒的鉴别,缺乏成熟的技术方法。建立可靠、实用的葡萄酒原产地鉴别体系,已经成为葡萄酒产业健康发展的突出问题之一,也是葡萄酒质量安全控制的重要研究方向。
表2 英文高被引文章
Table 2 English highly cited articles
编号标题作者期刊发表年份总被引次数影响因子参考文献1GeographicaloriginidentificationofRomanianwinesbyICP-MSelementalanalysisGEANAI等FoodChemistry2013298.8[23]2Progressinauthentication,typificationandtraceabilityofgrapesandwinesbychemometricapproachesVERSARIA等FoodResearchIn-ternational2014288.10[24]3Elementalfingerprintofwinesfromtheprotecteddesigna-tionoforiginValenciaGONZÁLVEZA等FoodChemistry2009218.8[25]4ThecombinedimpactofvineyardoriginandprocessingwineryontheelementalprofileofredwinesHOPFERH等FoodChemistry2015208.8[26]5IntraregionalclassificationofwineviaICP-MSelementalfingerprinting COETZEEPP等FoodChemistry2014208.8[27]6Fromsoiltograpeandwine:VariationoflightandheavyelementsisotoperatiosDURANTEC等FoodChemistry2016188.8[28]7Multi-elementanalysisofwinesbyICP-MSandICP-OESandtheirclassificationaccordingtogeographicalorigininSloveniaŠELIHVS等FoodChemistry2014188.8[29]8AtraceabilitystudyontheMoscatowinechainACETOM等FoodChemistry2019188.8[30]9The87Sr/86SrstrontiumisotopicsystematicsappliedtoGleravineyards:AtracerforthegeographicaloriginoftheProseccoPETRINIR等FoodChemistry2015178.8[31]10High-precision87Sr/86SranalysesinwinesandtheiruseasageologicalfingerprintfortracinggeographicprovenanceMARCHIONNIS等JournalofAgricultur-al&FoodChemistry2013166.1[32]
表3 中文高被引文章
Table 3 Chinese highly cited articles
编号标题作者期刊发表年份总被引次数影响因子参考文献1基于电子舌技术的葡萄酒分类识别研究王俊等传感技术学报2009871.696[33]2农产品产地溯源技术研究进展张晓焱等食品科学2010663.472[34]3气相色谱-燃烧-同位素比率质谱法测定葡萄酒中5种挥发性组分的碳同位素比值及其在产地溯源中的应用吴浩等分析化学2009601.831[35]4葡萄酒产地溯源技术研究进展吴浩等食品科学2014493.472[36]5利用香气成分识别葡萄酒品种和产地的初步研究秦丽娜等酿酒科技2008421.077[37]6电子鼻和电子舌在饮料酒分析中的应用近况戴鑫等食品与发酵工业2012412.295[38]7基于近红外光谱技术的葡萄酒原产地辨识方法刘巍等农业工程学报2010343.76[39]8同位素技术在水果及制品产地溯源中的应用研究进展庞荣丽等果树学报2018322.79[40]9矿质元素指纹技术在植源性特色农产品产地溯源中的应用研究进展陈秋生等天津农业科学2014320.926[41]10利用近红外光谱技术对葡萄酒原产地进行Fisher判别刘巍酿酒科技2010251.077[42]
由表2可知,在国外的文献中被引用最多的高被引论文(112次总被引)是GEANA等[23] 于2013年在《FOOD CHEMISTRY》发表的论文,这篇论文采用电感耦合等离子体质谱(inductively coupled plasma-mass spectrometry,ICP-MS)对罗马尼亚东南部2个主要葡萄酒产区“Valea Calugareasca”和“Murfatlar”以及摩尔多瓦地区(罗马尼亚东部)的葡萄酒进行产地区分,研究结果表明基于Valea Calugareasca地区的Ni、Ag、Cr、Sr、Zn和Cu,Murfatlar地区的Rb、Zn和Mn,Moldova地区的Pb、Co和V实现了罗马尼亚葡萄酒产地区分。元素相对于葡萄酒中其他成分,不仅有很明显的地域特征,而且不会随着加工工艺、时间、温度等外部条件的改变而发生变化,是葡萄酒很好的溯源指标之一。因此,很多学者采用元素或者元素结合稳定同位素的方法研究农产品的溯源方法。
3 小结
本文通过文献计量学研究了1990—2023年关于葡萄酒产地溯源研究领域的相关文献并进行可视化分析。分析结果显示了近33年来有关葡萄酒产地溯源相关文献发文量、发文国家、期刊、机构、作者,并利用关键词共线、时区图分析、突现词分析、高被引文章分析重点阐述了该领域的研究热点。结果表明,研究葡萄酒产地溯源领域排名前三的国家分别为意大利、西班牙和法国,发文频次最高机构是French National Research Institute for Agriculture,Food,and the Environment(INRAE),频次为76次。葡萄酒产地溯源的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矿质元素、稳定同位素、香气等方面。
综上,产地溯源的相关研究者仅限于对某一方面进行独立研究,近年来葡萄酒产地领域探究方向有所拓展,但均没有进行系统地深入和综合研究。研究机构之间大多数呈现独立分布,应加强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目前还未形成成熟的葡萄酒产地溯源指标体系和溯源模型,应加强葡萄酒产地溯源的相关研究,构建成熟的葡萄酒产地溯源技术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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