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ChERS-超滤净化结合GC-QQQ测定酿酒大曲中多种农药残留量

曹栩菡1,黄小军2*,叶麟2,潘才惠2

1(四川化工职业技术学院,四川 泸州,646000)2(四川国检检测有限责任公司,四川 泸州,646000)

酿酒过程中曲药使用比例较高,曲药中的农药残留可能会部分迁移至酒中,大曲中农药残留量的高低会影响成品酒中的农药残留量。实验采用超滤净化结合气相色谱-三重四级杆质谱法 (ultrafiltration purification combined with-chromatography triple quadrupole mass spectrometry,GC-QQQ) 对酿酒大曲中可能存在的23种有机磷农药进行同时检测。样品经乙腈提取,QuEChERS-超滤净化后进行GC-QQQ测定。结果表明:在10~100 μg/L范围内,23种农药的质量浓度与其峰面积间呈良好的线性关系,相关系数均大于0.999;三水平试验回收率在85%~106%,相对标准偏差均小于10%;23种农药的检出限和定量限分别在0.002~0.035和0.007~0.118 mg/kg。该方法简单、快速、重现性好、稳定性高,可满足酿酒大曲中23种农药残留的检测要求。

关键词 超滤净化;气相色谱-质谱法;酿酒大曲;有机磷农药;农药残留

酿酒大曲可以为白酒的酿造提供营养物质、香味成分,以及为微生物种群提供相关的生物酶,是浓香型和酱香型白酒重要的糖化发酵动力。常用的大曲原料有小麦、大麦和豌豆[1],原料经粉碎、加水拌和,压制成块状,天然接种,多菌种混合自然发酵而成[2]。在制曲时为防止有害菌的生长,制曲原料中有时会适当添加中草药。但无论是小麦、大麦、豌豆还是中草药,在种植过程中为防治病虫害几乎都会使用到杀虫剂、除草剂等农药,虽然在制作过程中原料和辅料经过清洗可减少部分农药残留,但仍会有农药残留,而曲药中的农药残留可能会部分迁移至酒中,影响酒的质量。目前,有关酒类产品中农药残留的检测研究已有很多,检测对象多为成品白酒[3]、葡萄酒[4-5]、黄酒[6]和啤酒[7]。虽然大型酒厂已将原料农药残留作为一项严控指标,但目前对白酒曲药中的农药残留检测分析尚少见报道。

农药残留的检测方法主要有:气相色谱法[7]、气相色谱串联质谱法[6]、高效液相色谱法[9]、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8]、液相色谱-电喷雾质谱法[10]、超高效液相色谱-高分辨质谱法[11]、气/液相色谱-高分辨质谱法[4]等。在农药残留检测中,样品前处理技术的选择十分重要,常用处理方法为:固相萃取法[12]、固相微萃取法[13]、液-液萃取法[14]及QuEChERS法[15-16]等。QuEChERS法具有经济环保、操作简便、适用范围广等优点,但净化效果要相比固相萃取色谱法差,尤其是多组分同时监测时,杂质净化不彻底会造成离子干扰,影响定量准确性。

因此在利用QuEChERS法作为农药残留样品的前处理技术时,十分有必要结合一种更为有效的净化方式。超滤是一种加压膜分离技术,膜孔径介于微滤和反渗透之间,通过膜表面的微孔结构对物质进行选择性分离,在食品饮料、化工电子和生物环境等领域有着广泛的应用[17-18]。在一定压力下,小分子物质可穿过一定孔径的特制薄膜,而大分子物质不能透过,从而将两者分开。农药的分子质量一般小于500 Da,将超滤管应用到农药残留检测的前处理,截留物质的分子质量范围为1×103~ 1×105 Da[19],可以满足农药与食品中蛋白质及其他大分子杂质分离的目的[20]

本文采用QuEChERS法结合超滤净化柱对样品进行前处理,再结合气相色谱法-三重四级杆质谱法(ultrafiltration purification combined with-chromatography triple quadrupole mass spectrometry,GC-QQQ)测定酿酒大曲中23种有机磷农药残留,以期快速、简便、准确地掌握大曲中农药残留情况,为提升白酒酿造品质提供技术支撑。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与仪器

酿酒大曲试样,酒企提供;QuEChERS提取包、m-PFC超滤净化柱 (复杂基质),北京绿棉科技有限公司;丙酮、二氯甲烷、乙腈、乙酸乙酯 (均为色谱纯),德国默克公司;乙二胺-N-丙基硅烷化硅胶 (primary-secondary amine,PSA)、十八烷基硅烷键合硅胶(C18),天津博纳艾杰尔科技有限公司。

标准品(100 μg/mL):敌敌畏、甲胺磷、乙酰甲胺磷、灭线磷、甲拌磷、氧乐果、特丁硫磷、氯唑磷、甲基毒死蜱、乐果、甲基嘧啶磷、毒死蜱、甲基对硫磷、倍硫磷、马拉硫磷、杀螟硫磷、对硫磷、甲基异柳磷、水胺硫磷、杀扑磷、丙溴磷、硫环磷、三唑磷,环氧七氯B,农业农村部环境保护科研监测所。所有溶液均采用超纯水配制。

7890B—7000C气-质联用仪(配备Agilent7696A自动进样器),美国Agilent公司;MiLL-Q纯水机,美国Millipore公司;T10高速均质仪,德国IKA公司;TD5A-WS离心机,上海卢湘仪离心机仪器有限公司;MPEva GS平行浓缩仪,睿莱博仪器(广州)有限公司;XS204电子天平,梅特勒-托利多仪器 (上海) 有限公司;JL-721DTH数控超声波清洗器,中国南京科捷分析仪器有限公司。

1.2 实验方法

1.2.1 样品前处理

1.2.1.1 提取

振荡法提取:称取粉碎并过筛后的试样 5 g (精确至0.1 mg) 于50 mL聚丙烯具塞离心管中,加10 mL超纯水后涡旋混匀,静置 30 min,加入10 mL乙腈提取溶剂、QuEChERS提取包 (含6 g无水MgSO4、1.5 g醋酸钠) 及1颗陶瓷均质子,盖上离心管盖,剧烈振荡1 min,4 200 r/min 离心5 min,取上清液待净化[21]

超声波法提取:称取粉碎并过筛后的试样 5 g (精确至0.1 mg) 于50 mL聚丙烯具塞离心管中,加10 mL超纯水后涡旋混匀,静置 30 min,加入10 mL乙腈提取溶剂,盖上离心管盖,超声萃取20 min,4 200 r/min离心 5 min,取上清液待净化。

均质法提取:称取粉碎并过筛后的试样 5 g (精确至0.1 mg) 于50 mL聚丙烯具塞离心管中,加10 mL超纯水后涡旋混匀,静置30 min,加入10 mL乙腈提取溶剂,均质提取1 min,4 200 r/min离心5 min,取上清液待净化。

1.2.1.2 净化

国家标准QuEChERS净化法:移取6 mL上清液加到含1 200 mg MgSO4、400 mg PSA及400 mg C18的15 mL塑料离心管中,漩涡混匀1 min,4 200 r/min离心5 min,准确吸取2 mL上清液,待用[21]

超滤净化柱法:移取1 mL上清液,从超滤净化柱顶部加入,缓慢推动柱塞杆,使上清液缓慢通过净化材料,即净化完成,待用。

1.2.2 空白实验

除不加试样外,按照1.2.1小节中方法进行空白试验。

1.2.3 标准储备液与工作液的配制

混合标准溶液:吸取一定量的农药标准品于10 mL容量瓶中,用乙腈定容至刻度。混合标准溶液质量浓度为5、10、50、100、500、1000 μg/L。

内标溶液:将质量浓度为100 μg/mL的环氧七氯B标准溶液,用乙酸乙酯稀释成质量浓度为100 μg/L的内标溶液。

基质混合标准工作液:空白基质溶液按1.2.1小节中方法处理后于40 ℃水浴中氮气吹至近干,分别加入1 mL相应质量浓度的混合标准溶液,复溶,过滤(0.22 μm有机滤头),上机测定。基质混合标准工作溶液现用现配。

1.2.4 气相色谱-质谱条件

1.2.4.1 气相色谱条件

色谱柱为安捷伦VF1701 (30 m×250 μm,0.25 μm);程序升温:初始温度为40 ℃,保持1 min,以40 ℃/min升至120 ℃,再以5 ℃/min,升至240 ℃,再以12 ℃/min,升至300 ℃保留6 min;载气:氦气,纯度≥99.99%,流速1.0 mL/min;进样方式:2层夹层进样,气隙0.2 μL,样品进样1 μL,内标进样1 μL,脉冲不分流,0.75 min后打开隔垫吹扫阀。

1.2.4.2 质谱条件

EI源,电子能量70 eV;离子源温度 280 ℃,传输线温度 280 ℃;碰撞气为氮气,纯度≥99.999%;溶剂延迟 3 min;数据采集模式,MRM。

1.3 数据处理

利用 MassHunter(B.06.00.SP01)软件进行数据采集及处理,Excel 2016 计算测试数据回收率和相对标准偏差(relative standard deviation, RSD)。

2 结果与分析

2.1 样品前处理优化

2.1.1 提取溶剂的选择

提取溶剂是影响目标物提取效率及基质效应的重要因素。分别采用丙酮、二氯甲烷、乙腈作为酿酒大曲中23种农药残留的提取溶剂,按1.2.1小节的样品预处理方法,分别加入10 mL丙酮、二氯甲烷、乙腈,考察不同溶剂对23种目标农药的提取效率。结果表明,丙酮、二氯甲烷、乙腈溶剂均可以将样品中的农药提取出来,其中以乙腈对绝大多数目标物的提取效果较好(85%~100%),可能是因为乙腈极性较强且分子较小,受基质的干扰最小(图1-a)。因此选择乙腈为目标物提取溶剂。

2.1.2 提取方式的选择

为了提高有机溶剂对目标农药的提取效率,选用常用的振荡法、超声波法、均质法3种提取方式(按1.2.1小节进行样品前处理)。如图1-b 所示,均质法的回收率(82%~102%)高于振荡法和超声波法。但由于均质的剪切力过强[22],易将大曲试样中的色素等物质一同萃取出来,给后续净化工作增加困难。超声波提取与振荡提取回收率接近,但超声波提取需要时间较长且提取过程不易控制,振荡法操作简单。因此选择剧烈振荡的提取方式。

a-提取剂对回收率的影响;b-提取方式对回收率的影响;
c-净化方式对回收率的影响
图1 不同条件对提取效率的影响
Fig.1 Recoveries of 23 pesticides in Daqu with different conditions
注:各编号对应农药见表1

表1 MRM模式下各种农药保留时间、特征离子对、碰撞能量及优化条件下测得的23种农药的线性方程、回归系数(n=3)
Table 1 In MRM mode, the various pesticides’ retention time, characteristic ion pair, and collision energy; Linear equations and regression coefficients of 23 pesticides obtained under optimized conditions

编号农药名称保留时间/min特征离子对定量离子对定性离子对碰撞能量/eV线性方程 线性范围/(μg·L-1)R21敌敌畏8.493109.0/79.0184.9/93.05、10y=5.923 437x5~1 0000.999 983 912甲胺磷10.216141.0/95.0141.0/79.05、15y=3.158 751x5~1 0000.999 702 733乙酰甲胺磷15.174136.0/94.0136.0/42.010、5y=0.925 526x10~1 0000.999 157 694灭线磷15.968157.9/97.0157.9/114.015、5y=5.347 103x5~1 0000.999 475 065甲拌磷17.053260.0/75.0130.9/128.95、25y=7.208 919x5~1 0000.999 796 886氧乐果18.305155.9/110.0109.0/79.05、15y=1.350 733x10~1 0000.999 552 797特丁硫磷18.534230.9/175.0230.9/129.010、20y=4.709 122x5~1 0000.999 753 858氯唑磷20.374161.0/119.1161.0/146.05、5y=4.665 327x5~1 0000.999 538 959甲基毒死蜱20.907285.9/92.9287.9/92.920、20y=2.410 762x5~1 0000.999 482 1110乐果20.97086.9/46.0142.9/111.015、10y=2.430 968x5~1 0000.999 144 1111甲基嘧啶磷21.908290.0/125.0232.9/151.020、5y=2.744 148x5~1 0000.999 462 2712毒死蜱22.450196.9/169.0198.9/171.015、15y=3.743 108x5~1 0000.999 777 6313甲基对硫磷22.881262.9/109.0232.9/109.010、10y=1.348 361x5~1 0000.999 598 1114倍硫磷23.404278.0/109.0278.0/169.015、15y=12.399 687x5~10000.999 151 6115马拉硫磷23.406126.9/99.0172.9/99.05、15y=5.256 401x5~1 0000.99 9438 2816杀螟硫磷23.619277.0/260.0277.0/109.05、20y=1.642 481x10~1 0000.999 654 1817对硫磷24.370290.9/109.0138.9/109.010、5y=1.326 791x5~1 0000.999 512 7618甲基异柳磷24.445199.0/121.0241.1/199.110、10y=11.285 852x5~1 0000.999 878 6319水胺硫磷24.971135.9/108.0135.9/69.015、30y=5.351 115x5~1 0000.999 257 9620杀扑磷26.487144.9/85.0144.9/58.15、15y=7.660 234x5~10000.999 288 9421丙溴磷26.589207.9/63.0338.8/268.730、15y=0.685 399x10~1 0000.999 243 4622硫环磷27.646196.0/140.0168.0/140.010、5y=0.893 456x10~1 0000.999 832 6123三唑磷29.770161.2/134.2161.2/106.15、10y=1.856 967x10~1 0000.999 242 77

2.1.3 净化条件的比较

分别采用国家标准法和超滤净化柱净化2种净化方式对试样进行净化处理,考察不同净化方法对酿酒大曲中23种目标物提取效率的影响。如图1-c所示,国家标准法(80%~92%)和超滤净化柱法(84%~103%)均有较好的回收效率,但超滤净化柱法极大地简化了实验流程,批处理样品更为简便快捷。

2.2 特征离子的选择

根据丰度和质荷比优化MRM条件,优化后的特征离子及碰撞能量见表1,MRM总离子流图见图2。

图2 大曲基质中23种有机磷农药残留混标气相色谱谱图
Fig.2 Mixed standard gas chromatogram of 23 kinds of organophosphorus pesticide residues in Daqu

2.3 方法性能指标考察

2.3.1 线性关系

在优化实验条件下,以1.2.2小节的方法配制混合标准工作溶液,上机测定。以目标物与内标物的相对质量浓度为横坐标,以目标物与内标物的相对峰面积比为纵坐标,进行线性回归,得到各目标物线性关系,以R2≥0.99为判断指标,确定各目标物的线性范围,具体参数见表1。由表1可知所有目标物的R2均达到0.999以上,表明23种农药均具有很好的线性关系,能够很好的满足分析要求。

2.3.2 回收率、检出限与定量限

目前国家未对酿酒曲药农药残留制定限量标准,但曲药大多以谷物为主要原料,本实验参照GB/T 27404—2008[23],结合GB 2763—2019中谷物类农药残留限量[24],选取3个质量浓度水平(0.05、0.1、0.2 mg/kg),以酿酒大曲为基质做加标回收试验,每个质量浓度做6次平行,计算平均回收率和相对标准偏差(RSD)。由表2可知,结果表明23种目标物的回收率在85%~106%,相对标准偏差均小于10%。以0.05 mg/kg添加水平为依据,采用特征离子质量色谱图信噪比S/N≥3计算检出限和以S/N≥10计算定量限。结果显示检测限和定量限分别在0.002~0.035 mg/kg和0.007~0.118 mg/kg,满足GB 2763—2019中对谷物类农药残留检测的要求。

表2 23种农药平均回收率、检出限和定量限(n=6)
Table 3 Average recouery rate, the limits of detection and limits of quantitation of the 23 pesticides

农药名称检出限/(mg·kg-1)定量限/(mg·kg-1)0.05 mg/kg0.1 mg/kg0.2 mg/kg回收率/%RSD/%回收率/%RSD/%回收率/%RSD/%敌敌畏0.0040.0131006.5983.2981.0甲胺磷0.0200.066955.3942.5992.4乙酰甲胺磷0.0330.1111005.11043.21000.6灭线磷0.0070.024945.8903.3942.0甲拌磷0.0080.025947.9923.2951.6氧乐果0.0290.0961065.21021.71000.6特丁硫磷0.0070.025975.9942.9981.9氯唑磷0.0100.032936.1922.2952.2甲基毒死蜱0.0100.033975.9942.6962.3乐果0.0120.0421025.41043.4992.0甲基嘧啶磷0.0140.046944.7902.9942.0毒死蜱0.0090.029976.8944.3972.7甲基对硫磷0.0260.087909.6942.5952.3倍硫磷0.0020.007905.8903.3972.1马拉硫磷0.0100.032935.8942.11001.8杀螟硫磷0.0220.073917.4923.61002.3对硫磷0.0240.081896.1883.7951.9甲基异柳磷0.0040.014906.1903.3951.8水胺硫磷0.0070.022976.6944.51002.3杀扑磷0.0110.037916.5854.0973.2丙溴磷0.0350.118987.6944.0952.8硫环磷0.0270.089979.7906.4953.0三唑磷0.0170.058927.8905.9972.9

2.4 实际样品检测

利用优化后的实验方法检测了10组酿酒大曲,大部分曲药未检出农药残留,只有1组样品中检出毒死蜱(0.013 mg/kg)和马拉硫磷(0.020 mg/kg),检测结果见表3。

表3 实样测试结果
Table 3 Test results of actual samples

检测结果/(mg·kg-1)大曲种类编号12345678910毒死蜱N.DN.DN.DN.DN.D0.013N.DN.DN.DN.D马拉硫磷N.DN.DN.DN.DN.D0.020N.DN.DN.DN.D

注:N.D表示未检出

3 结论与讨论

采用GC-QQQ法对酿酒大曲中可能存在的23种有机磷农药进行同时检测,对样品前处理方法进行了优化,以乙腈为提取剂获得了较好的回收率;提取方式上,振荡法操作简单、快速,对23种目标农药的回收率与超声波法接近,在试样提取过程控制上优于均质法和超声波法;考查了国家标准法、超滤净化柱2种净化方式,国家标准[21]中采用的净化方式是试样经提取、离心后取上清液加入无水硫酸镁、PSA和C18。其中无水硫酸镁为干燥剂,主要目的是去除提取液中的水,以保证其他净化物的吸附效果。PSA和C18作为净化物,由于PSA中含2个氨基,提供了更大的离子交换容量,能通过氢键萃取极性化合物,经PSA净化后的样品极性化合物保留度较高,且能有效去除样品基质中的有机酸、色素和糖类杂质;C18的有效成分是硅胶键合的十八烷基,具有疏水性,主要是去除脂肪和非极性物质。2种净化方式对目标农药的回收效率接近,但超滤净化柱法批处理样品更为简便快捷。

在前处理优化方案的基础上,建立了QuEChERS-GC-QQQ对酿酒大曲中可能存在的23种有机磷农药进行同时检测的方法。方法前处理简单、快速,23种有机磷农药的检出限、定量限和回收率均能满足农药残留分析检测技术[21]要求,可用于酿酒大曲中多种农药残留检测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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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ChERS-application of ultrafiltration combined with GC-QQQ in the determination of multiple pesticide residues in liquor-making Daqu

CAO Xuhan1,HUANG Xiaojun2*,YE Lin2,PAN Caihui2

1(Sichuan Vocational College of Chemical Technology,Luzhou 646000,China) 2(Sichuan National Inspection and Testing Co.Ltd.,Luzhou 646000,China)

Abstract High dosage of Daqu used in the winemaking process will lead to pesticide residues in it partially migrate to the wine.Thus contributes to the level of pesticide residues in the finished wine.This study was carried out to realize a simultaneous determination of 23 organophosphorus pesticides in liquor-making Daqu by ultrafiltration combined with gas chromatography-triple quadrupole mass spectrometry (GC-QQQ).The samples were extracted by acetonitrile,followed by QuEChERS--ultrafiltration,and then determination by GC-QQQ.According to the results,there was a good linear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mass concentration and peak area of the 23 pesticides within the range of 10-1 000 μg/L,with the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R) of greater than 0.999.Furthermore,at three addition levels,the rate of recovery of sample addition ranged from 85% to 106%,and the relative standard deviations were all less than 10%.Besides,the limits of detection and quantitation of the 23 pesticides were 0.002-0.035 mg/kg and 0.007-0.118 mg/kg, respectively.To sum up, the proposed method in our study is simple and rapid in operation with good reproducibility and high stability, which can meet the detection requirement of 23 pesticide residues in liquor-making Daqu.

Key words ultrafiltration purification;gas chromatography-mass spectrometry;Daqu;organophosphorous pesticide;pesticide residue

DOI:10.13995/j.cnki.11-1802/ts.026421

引用格式:曹栩菡,黄小军,叶麟,等.QuEChERS-超滤净化结合GC-QQQ测定酿酒大曲中多种农药残留量[J].食品与发酵工业,2021,47(7):238-243.CAO Xuhan,HUANG Xiaojun,YE Lin,et al.QuEChERS--application of ultrafiltration combined with GC-QQQ in the determination of multiple pesticide residues in liquor-making Daqu[J].Food and Fermentation Industries,2021,47(7):238-243.

第一作者:硕士,讲师(黄小军工程师为通讯作者,E-mail:331547275@qq.com)

收稿日期:2020-12-09,改回日期:2021-01-15